柳蘼芜推门进去的时候,薛轻裳已经灌了不少酒,见她一副失魂落魄,伤心欲绝的样子,柳蘼芜心下是有些惊讶的,平素里昌乐县主清傲尊贵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哪里会有如此失意的状态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薛轻裳睨了柳蘼芜一眼,柳眉轻蹙。
薛轻裳一贯不是很喜欢柳蘼芜,柳蘼芜虽有才,但靠出卖色相为生,多少令人不齿。
“县主今儿这是怎么了?一个人饮酒有什么意思,无人作陪岂不可怜?”柳蘼芜无视薛轻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