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娇直觉哪里不对,年幼的孩子就算是大病一场,可也不该这般性情大变。
倒是刘瑶玉有些唏嘘道,“我只知道大哥哥幼时生过一场病,却不知父亲竟将大哥哥丢去庄子上一年。”
“自他从庄子上回来以后,与母亲和我便不大亲近了。”刘瑶珍道,“母亲心里很是自责,还因此与父亲生了嫌隙,母亲那几年待子期无微不至,可惜子期对母亲虽敬重却疏远冷淡,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彩衣娱亲,后来魏嬷嬷将他儿子韬哥儿接进了府里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