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了?”程英问道。
余娇垂在袖中的手紧了紧,强自镇定道:“自我小时候回到孟家村起,柳三娘说在怀柔教我学医术的师父根本不是什么好人,教我的都是害人杀人的医术,让我忘掉在怀柔学医之事。”
在怀柔遇见哑叔的时候,哑巴叔说过柳三娘待年幼的原身并不好,趁着孟青云出门做工,还会动手打原身,索性现在柳三娘不知所踪,余娇只能暂将锅甩到她头上去。
程英听后嗤笑一声,他隐约想起来,当初在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