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里空气稀薄,余娇等了好一会儿,都没听到身侧有人躺下的声音,反倒是有轻缓的脚步声从床榻旁离开了。
余启蛰摘掉黄葛纱灯罩,熄灭了屋内的灯盏,只留了长案上的那对龙凤花烛,室内变得昏暗了许多,他看向床榻上害羞躲在被子里人,无声的笑了下。
有种得偿夙愿的满足感,就好像饥饿了许久许久,突然有了饱腹感。
像在黑暗中循着光一直禹禹独行,执着的想要拥住那抹光,却如何都握不住,只能追着光的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