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解释于薛轻裳而言,苍白无力。
她来这一趟要听的也不是这些说词,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,也不知道该去恨谁!
阿姐为了要这个孩子几乎折了半条命,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可以流那么多血,就像是水溢出来了一样,不停的从阿姐的身下往外流,她用手根本止不住。
薛轻裳一想到阿姐躺在床上痛不欲生的悲咽声和那粉嫩嫩的一团,两只手掌就能捧得下的男婴,顿时崩溃得泣不成声,蹲下身放声痛哭起来,重复哽咽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