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渐行渐远,而房里的云染听着脚步声远去,这才抬头,怔怔的盯着门口。
她从前出任务时也受过这样那样的伤,好些次都是命悬一线,但没有哪次能咬了牙,就是要与凶手硬呛到底。
好像心里就憋着股劲儿,非得和那苏月桥一较高下才好。
也不知是何故?
身旁的薄忆绥已经入睡,纵使在睡梦里,小小的眉头仍是紧蹙成一团,偶尔还呜咽两声,叫人看的心疼。
伸手轻轻抚平了他的眉头,云染这才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