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是个倔脾气，跟陶育群年轻的时候一样固执。看到陶然，他就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，便没有妄图说服她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
陶然从来没求过陶育群，因为她知道恳求会让父亲看轻自己：“我要给安安办转学，需要监护人的授权书。如果你想送她出国深造，我也要亲自给她选学校和寄宿的家庭。”
“转天我让程恪给你送去。”陶育群目视前方，尽管没有看到她的脸，却隐隐感觉她不会再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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