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面子薄，陶然跟在封明湛身后，怯生生的走进书房，当看到陶川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里看书，她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陶十六，昨晚睡得好吗？”封明湛有一搭无一搭的问道，目光落上卧榻，竟然在缝隙里看到了一根酒红色的头发。
元珈的头发也是酒红色的。
“还好。”陶川搞不懂他和陶然为什么一起过来，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不免心虚。
不动声色的挪过去，封明湛把头发从缝隙里抽出来，放进陶川的手掌心：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