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最好了。”何畅听他这么说,兴奋地站起来。
所谓乐极生悲,就是指他现在这个状态。
只听一声熟悉的裂帛声,然后椅子和被子上都沾了一大片脏东西。
何畅把被子拨到一边,欲哭无泪。
杨福星在那边听得清清楚楚,想笑又怕好友恼羞成怒,只好强忍着。
等了好一会,没听到何畅说话,只好主动问他的住址。
何畅这才回过神来,快速说了地址,然后挂了电话。
地上的脏裤子沾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