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现在的遭遇,曾经的一切好像都不算什么了。
傅锦瑶的目光在房间里梭巡,手臂动了动,感受了一下绳索的坚实程度,这才用一条腿点在地上,作为支点,缓缓挪动身躯,咬牙向着不远处的床角挪了过去。
从她坐着的这边墙壁,到那边的床脚,只有不到三四米的距离,这样短的距离,平时几步就能走到,但是现在傅锦瑶必须使出吃奶的力气,才能一点点的靠近。
床脚是铁质的,长方形的柱子,有着一点尖锐的棱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