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他愣住,仿佛连体内那团不知名的火也散去消失无踪。
她晚上几乎没吃什么东西,吐出来的大多是酒水,虽算不上有多难闻,但深红色的液体依旧染得他全身都是。
不敢想象,对于有着精神洁癖的他来说,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。
安言清脸色苍白虚弱的手撑着墙壁,见自己吐到他身上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,万分愧疚的伸出手去替他擦了擦,“对、对不起啊,我胃有点不舒服……”
话音刚落,胃里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