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言清的手都酸了也没见他有动静,最后索性把东西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,“今天我会自己找地方住下来,果果回来了的话你可以打电话让我来接……还有这些衣服你让人收拾一下直接快递到我家吧。”
话落,她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看似镇定如常的模样,实则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掏空,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酒店跑出来的,只觉得此时此刻孤身一人走在陌生的街头,萧瑟的凉风刮过脸颊显得格外的疼。
她身上除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