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千泽虽然听了莫陌的话,但是依旧对安言清不能忘怀。
到今天为止做的事情都是在骗我吗?安言清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苦闷至极,千泽仰起头灌了一口烈酒,这才感觉心中的疼痛少了一些,今天自己在下班之后就来了这酒吧喝酒,安言清没有来,自己没有忍住,询问了酒吧的老板。
“那个女人啊?好像很有钱的样子,怎么?你们认得啊?不过我最近一段时间好像都没有怎么看见她来喝酒,应该是有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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