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厉停了一下,抬头沉沉地看着她,说:“不,他也是我爸。我说过,你是我的妻子,这辈子唯一的妻子,你难受内疚,我比你更难受更内疚。我只顾着保护好你,可却没保护好你最亲的家人们。如果我多注意一点,多派人盯着点,或许凶手也不会有机可乘。”
夏南夕哑然。
她的手微微颤抖着,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。
司徒厉眸色微沉了一下,然后继续磕响头。
磕了十三个的时候,夏南夕哑着嗓子喊了一句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