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日晒三竿时,俞清清才慢悠悠的从房间里出来。
简单了洗了个漱,当她打开大门时,猛然发现陶时深正守在门口,手上还拧着油条和豆浆。
今天天气不过,暖洋洋的光线倾洒在他身上,以至于他的身体似乎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,看着很是柔和。
“你怎么起这么早?”俞清清让开了一条道,后者走了进来。
“是你太晚了。”说话时,他将豆浆和油条放在了木柜子上,对着她道:“这是刚买不久的早饭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