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俞清清头晕脑胀的缩在被窝里时,只感觉自己的手机似乎响了起来,没一会儿又沉寂了下去。
她也浑不在意,浑身又酸又痛,很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一室寂静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,一阵诱人的香味隐隐约约的传来,她这才睁开了眼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陶时深。”她喊了一声。
没人应答。
“时深?”
还是没人应答。
“陶哥哥——”俞清清扯开了嗓子,尾音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