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看到你们都平安顺遂的样子,我就高兴了。”
邢纽兰微微地抿了一口酒,放下:“你们可能在想,我为什么突然要做饭,其实呢,是有一件事情要说。”
乔以安的心里头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,果然,要不然怎么说无利不起早,连妈妈这样文雅的知识分子,也少不得做这样的事情啊。
“怎么了,妈?”
乔以宁也放下杯子,说。
“禹彬,这段时间,因为以宁的事情,让你焦头烂额了,我不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