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啊，其实我之前有个客户，她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拨通了我的电话，我出于职业素养，将她打过来的电话录了下来。”
常陵梦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宋昕元，眼底散落的光，像是一把利剑。
“你有完没完，你跟我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。”
宋昕元已经有些烦躁了。
“当初，因为媒体给他很多的压力，且对她有十分不利的举证，所以她不能将自己听到的话说给别人听。”
宋昕元渐渐地听出味道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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