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我有一个好好同事帮我分担了忧愁,连在这里发呆的机会都没有了吗。”
宋昕元并不说话,而是将酒杯拉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她首先为自己倒上了杯酒,然后为白贤云倒上了酒。
其实在刚才的时候,她就是有所克制的,她并非不能喝,只是怕自己意气用事了,会将好好的事情给办糊涂。
而乔以宁就是那个会让她将事情办糊涂的人。
反正白贤云也说一个只在工作上计较的狂人,自己在她的面前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