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以安说着，看了眼颜林西，许久，才说：“既然今天的话题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，不如我们开诚布公了呢，”
颜林西想了一下，最终还是说，“这个圈子很乱的，每一年，我都会用很大的价钱来买一些或真或假的商业机密，但是这一次，唯独一个人，将你和鹿成泽深夜谈话的照片送到了我这里。”
说着，颜林西递给乔以安一个信封，乔以安接过来一看，果然是他和鹿成泽在忠孝东路上吃大排档的照片。
“真的吗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