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卢轧钢厂,这是很早以前离火市的王牌企业。可是随着时代发展,这种高耗能重污染的工厂已经油尽灯枯了,所以这一带也荒废了。厂区外,是半人多高的蒿草,连条路都没有。厂子的大门半开半闭,门上的锁不知道被谁撬开了。
时忠诚一路趟着长蒿草走过来,顺着那扇打开的门走进了厂房。
此时,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,乌云遮蔽了圆月,没有一点儿星光。“小莀,小莀你在哪儿呢?”
“爷爷!”突然,一个稚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