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太怪了。
这不仅是我见过最大的一棵树,更是最怪的一棵树。
我将矿灯扫一-遍树,空蒙的天坑,漆黑的树影,粗壮的树枝,人手状的树叶。我忽然觉得自己是站在一个巨大的怪物身上。我和童小瑶俨然已成为最渺小的一类物。
“这树恐怕已经有上干岁了。”童小瑶边说边在不同方向剥开叶子。
“这是什么树?“我摸着糙皮的树干问道,上面的树纹似乎都有一种潜藏的规律。
童小瑶翻开一片叶子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