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既然清楚他的过去,想必了解他的忌讳,也便不该逼我讲这些!”周沫涵抬眸迎上她锐利的目光,却也没慌了心神,反倒有些义正辞严的愤慨。
谈及此事,她无法冷静淡定,每一个字都在耗费着她的体力和勇气,而每每回忆那晚就如有千万只锤子同时敲打着脑袋,有千万根针同时扎向她的身体,那份痛不欲生将她深深沉溺!
那是她人生最耻辱的时刻,没有之一。
比被很信任的人下药设计送去拍卖会现场更感耻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