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别墅,此时已是傍晚,不过院子里的气氛却是越来越凝重。
“邢叔,您,您怎么过来了?”王玄安结结巴巴说道。
“这里都闹成什么样了,我再不出来,恐怕明天王家就成信陵的笑话了!”来者中气十足的说道,大步走到王玄安身旁。
赵百川望了过去,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,头发短而直,嘴唇很薄,没有留胡子,最显眼的是从眉角到嘴唇的一道疤痕,看上去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。
“邢叔,您不是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