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覃一鸣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,预估可能比昨天治疗的时候还要疼痛,但真的开始之后,他却发现,今天的疼法,与昨天简直不能同日而语了。
别看就是一个小小的艾绒,点燃后,只有比烟头大不了多少的热力。
可是所到之处,体验的绝不是灸火的烧灼感、熨烫感。
而是被某种手段将这种表皮的感觉,下沉到了五脏六腑,甚至筋脉骨髓中。
这种疼痛比当年鬼子给人上刑的时候还要钻心刺骨!
绝对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