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鹃,你要干嘛去,不要走!”我顿时有些急了,再度伸手去抓杜鹃。
隔着衣衫,我感觉到了一阵彻骨冰凉,仿佛杜鹃的身体,变成了冰块。
我下意识松开了手,杜鹃根本没有理会,就好像压根没有察觉到的动作一般,依旧眼神呆滞,身体僵直的朝前面走去。
广场上,其他盘膝坐在地上,闭眼祷告的杭金镇民众,他们仿佛集体失魂似得,我们这边的动静,并没有人关注。
“乾坤无极,定!”我掐了一个道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