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月在一片颂扬声中,脸上没有一丝喜悦,反而有丝悲哀。
他坐在城墙之上,眼望远处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穿欢笑不好去打搅他,调来训练的精兵,令五十步内,不得站人,任何人不得靠近,并注意防城下,是否还有散兵游勇之类。
他自己则站在一旁,静静地候着。
“咦,我只顾走神,我如何差点忘记了。”
肖月忽然嘴里念道,转过身,跳下城跺子。看到穿欢笑正恭敬地站在身后,吃了一惊,忙问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