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府,没有了。”时良故作沉痛的说道,其实这句话也没有说错,地府里面一个阴神都没有,那根没有地府不是一个样么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路二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时良的面前,一只手拎着时良的脖领子,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长枪死死的抵在时良的咽喉,冰冷的且锋利的枪尖直接划破了时良脖颈上的皮肤,一丝鲜血顺着枪尖滑到了枪柄之上,最后落在了第三。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地府没有了,百年前的一场大冲杀,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