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良携着孟文玉站在古老的城墙的上面,残垣断壁一眼苍凉。
沟壑交错,依然掩盖不了当时的繁华与壮阔,现在也不过是一壕荒草。
“应该就是这里了。”时良舔舔干裂的嘴唇,看着脚下的这个已经没有城的样子的地方。
他跟孟文玉两个一路向北,按照令牌所指的方向一直来到这个地方,七天七夜没有合眼,不是他不想休息,而是这块令牌好像是有一种独有的魔力拉扯着时良,根本无法挣脱。
“先生,这里什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