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的一下,顺手赵老头蒲扇般的大巴掌就呼扇到我脑门上了,哎呦一声,我就蹲在那了,一方面是累了,毕竟搁其他人蹲马步,蹲上个好几分钟,站也都站不起来了,另一方面,当然是疼得,这老头下手没轻没重的,这疼得,我估计都红了。
“唉,老头,疼!”
“少废话,装什么装,我都没用力,”赵老道也不管我在地上喊疼,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,那嘴就和机关枪似的秃噜着不停,“赶紧说,进去半天都看见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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