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完后院的蛊虫,背起一麻袋的瓶瓶罐罐,抬脚往外走。
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,一边往外走着,一边摸着脑袋,想来想去,就是记不起自己进鬼白家里的目的,最后泄气般的挠挠头,一摊手,想不起来就算啦,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原路返回,又从前墙翻了进去,拍拍裤腿上的土,兴致勃勃的冲着赵老道直挥手。
赵老道靠在歪脖子大树上,嘬了口小酒,晃荡着他的宝贝酒葫芦,一步一停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