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有不舍,只能怀念;旧人已去,珍惜眼前人。
眼泪,只是对以往美好的回忆的一种唯一的吊念方式,哭过了,平静了,也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。
释放完的季容,擦干了自己的眼泪,用沙哑的声音问到江以钟:“江少,你手里那封信写的是什么?”
“我们回去再说。”江以钟不打算在楚艺这里讨论这个问题。
“好,那我去跟楚艺说一声,我们再走。”季容见楚艺不在,打算去打一声招呼。
“不用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