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林森沉默了很久，然后抬头看向了一旁的孙佳慧，沉声问了一句：“公司里面的产品有这么紧张吗？”
这句话根本就连问都不用问，明显的是一句废话，亿科是个大公司，一千万的产品根本就不算什么。
果然，孙佳慧摇了摇头，却并没有说话，显然也是在思考里面的条条道道。
林森皱了皱眉，是有人想要卡他的货吗？也幸亏了这并不是一笔正常的交易，不然恐怕自己真的要有麻烦了。
“孙总，我现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