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森真的有些傻眼了，这怪老头是玩真的？
虽然林森早就意识到了对方在教自己东西，但既然华春秋没有挑明他便也没有挑明，没想到现在就这样直白的询问了出来。
答应？还是不答应呢？
林森一时间犹豫起来，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做什么一声，他最开始的愿望是成为最顶尖的程序员的，可是后来就变成了销售明星，现在竟然被这个怪老头邀请自己做他的徒弟，这真的是……
得到了001号系统之后自己的生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