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你很聪明……怪不得温暖和你亲近，她一向喜欢聪明人……”黑袍人低沉道。
“这不是重点……重点是，为什么你活着，却不与她相见？要知道，这些年她过得很苦。”马小虎语气藏着怒气：“口口声声说爱她，甚至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。结果，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受累，却一直躲在暗处默默观看。难道，你的心成了钢铁，全是冷冰冰的感觉？”
面对质问，黑袍人沉默良久，最终化作一声叹息：“有些事，我不能明说。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