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机随意丢掉一边,陈中翰仰躺在病床上,慢慢勾起嘴角,笑了。
那个笑容冷的让人浑身发抖,像一把阴冷的刀,要狠狠戳入你的胸口。
叩叩。
门扉被轻轻敲响,陈中翰不耐烦的问:“谁?”
“大少,是我。”会称呼他为大少的人,除了那个讨厌鬼,就没有其他人了。
陈中翰眉头皱了皱,不悦道:“我在休息。”
说话间,病房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来人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穿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