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末,房屋瓦片处处都是白雪皑皑,地面也如铁板一般冰冷坚硬,我用身上最后十几块钱买了一瓶烈酒,揣进外套离了暂时租住的房子。
我叫姜樾,是个混混。
那时若有谁跟我说以后整个华南地区都会掌握在我手中,我定会笑他被冻傻了脑子。
毕竟当时的我一无所有。
除了一条命,以及野心和胆量。
在赌场门前顶着北风一口气灌了半瓶就,我捏了捏手上的扳指,进了赌场。
我并不好赌,但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