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奇怪,金锁讲这些的时候,怨婴的啼哭突然停止了,为什么会这样,谁也说不清楚。不过有这样的一个声音在,任谁都会心底发毛。我们干脆就离开了这里,沿着溪水走。这也是无奈之举,瀑布回不去,之前走过的路也不可能再走一次。
一路上,大家都是行色匆匆,谁也不说话。以金锁的性格,我还真一时说不清这小子是故弄玄虚地满嘴跑火车,还是确有其事。不过,古嫣梦显然对金锁所讲的更感兴趣,她追上来,问金锁接下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