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言猛地抬头看向她。
司凌迈步上前，一脚踩在王成肩头，看着那股乌黑的邪气已经散尽。也不蹲下，仍是站直了冲着心口处打下一道灵光。
王成脸色方才好了些，容言看着她，嘴唇蠕动着，仿佛看到可怕的怪物。刚刚，她看到了来自司凌指尖的淡淡金色光芒。
王成身体不再那般痛楚，却没有一分感恩之心，扶着容言站了起来，盯着：“你今天不要了我的命，你会后悔的。我、会再来的。”
司凌看着，淡淡应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