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,好暖。
多久了?她再也没有感觉到这种温暖?
暖到她想哭,暖到她不想醒过来。
这一个多月的孤床冷枕,她受够了那冷到极致的温度!她发了疯一般想念着另一个人的存在,想到夜夜泪湿枕衾。
一定是在做梦吧?
肯定是的,不然怎么会这么暖?像守着一个大火炉,暖烘烘的烤的她的额头几乎都要冒汗。
双手习惯性的伸出去摸索着,摸到熟悉的体温,熟悉的胸膛,她凑近将脸贴了上去,贪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