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次?我什么时候说过一次了?”秦子墨睁着眼睛说瞎话,他当然知道他自己说过一次,但是没有注释说是昨天晚上的一次。
所以不应用于昨天晚上也是可以的。
看着耍无赖的秦子墨,温瑾茗狠狠的磨着牙,“秦子墨,你什么时候脸皮变的这么既无耻又流氓了,恩?”
“无耻、流氓!”秦子墨皱了一眉,又舒展开来,认真道:“对老婆耍流氓不应该是丈夫的权利的吗?”
温瑾茗额头划着黑线,嘴角抽了抽道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