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街鼓“梆梆”响了两声,偌大的酒馆中早已经没有什么人了,老板和伙计在柜台边的撑着脑,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一下每一下的点着头。
一袭黑衣的女人没有动,依旧保持着来时的坐姿,面前一杯的清茶早已经凉透,平静如同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。
“客人,小店这就要关门了,您要不明天再来?”
被净街鼓吵醒的酒馆老板看着被黑纱笼罩的女人心里多少有点纳闷,这个女人一坐就是一天,某非是在等什么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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