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的夜,除了房间里蔡晶莹压抑的哭声,就只剩下客厅墙上挂钟的“滴答”声,还有李金生无奈的一声叹息!
章弘昱再次问了一遍:“请问三叔,甜甜为何要离开京都?”
李金生组织着语言,心中不断回旋着“直白”和“委婉”两个词语。
最终,不善隐瞒的他选择了坦诚以告。
“那就,说说吧。”他颓废地向后一靠,闭上了眼睛。
“我中午睡觉时,酣睡之际,忽然开了小周天,得了先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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