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莲看着眼前的纪佳歇斯底里，嘴里却不紧不慢的说道：“你知不知道，一个人最好攻击的地方，就是她的善良？”
纪佳显然不明白母亲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，还没有反应的静静看着唐莲。
唐莲嘴角扬起一丝苦笑：“江曼害死了言言。”说完这句话的唐莲，眼里已经充满了无限的哀伤，回忆起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，满是甜蜜还有疼痛。
“所以，江曼就是欠我们纪家的。”
纪佳站在唐莲的面前，脑袋里乱哄哄的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