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她笑起来很好看
叶时寒看出她的惊讶,又将衣领轻轻扯起,玩味一笑,“设计口红的?那你觉得,这款口红的色号怎么样?”
他低头,还在那抹唇印上轻轻嗅了一下,是何以宁的味道,清甜的,有点撩。
这举动太过羞辱,沈琳就算再爱慕他,也有些撑不住了。
而且,她注意到,叶时寒的身上居然穿着睡衣,虽然是时下流行的款式,但他这么晚回来,衣服上还有其它女人留下的口红印,这不是说明,他刚刚才和女人翻云覆雨过?
“说话呀?喜欢吗?当作惊喜送给你,怎么样?”
他突然邪魅的靠近,直吓的沈琳瑟缩着,眼圈一红,紧咬着唇把他推开,像受了侮辱似的落荒而逃。
偌大的客厅再次变得空寂,白晏看着叶时寒,不由给他竖了下大拇指。
厉害!解决麻烦的速度越来越快了!
不过,白晏又挠挠头:“总裁,你什么时候画的口红印,我怎么没看到?”
话一出口,他又懊恼的拍自己的脑门儿,他这脑子啊,居然忘了,叶时寒才从一个女人家里出来。
所以,这次是真的动了凡心了?
医院的病房里,传来痛苦的哀嚎,远听,跟杀猪一样。
何曼曼皱着眉推开门,徐达扭曲的五官因为她的突然出现,僵硬在脸上。
“曼曼小姐,你怎么来了?”
徐达擦擦额角的冷汗,顾漠深那一脚,让他断了几根肋骨,这两天住在医院里,别提多遭罪了。
何曼曼冷眼扫一下他的属下,“你们先出去!”
等到所有人走了,她才趾高气扬的对徐达说:“我问你,那天你提到的何以宁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何……什么何以宁?”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,徐达就头皮发麻,那天他挨了打,顾漠深的助理特意来提点他,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,还让他管好自己的嘴,有些人看着不起眼,说不定背后的靠山大的吓死人。
徐达马上就反应过来,文助理说的,大概是何以宁。
而顾漠深就是何以宁的靠山,何以宁那个儿子的身份肯定不简单,自从他发现了这个大秘密后,他就接连倒霉,徐达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跟顾漠深硬碰硬啊。
所以,这哑巴亏他只能闷头吃了。
现在何曼曼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,来问何以宁,徐达更觉得这女人就是个烫手的山芋。
“曼曼,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啊!”
徐达学聪明了,不敢再乱说话。
“你少装蒜,那天在宴会上,你不是还跟我说起过何以宁?徐达,我就问你,这个何以宁她到底在哪里?”何曼曼再次厉声逼问。
何以宁一定活着,她是回来报复她们来了。何曼曼不能坐以待毙,她要找到何以宁,让她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否则,她和她妈抢了何家的家产,又害死了何以宁的父亲,抢了她的男朋友,何以宁不会让她们有好日子过的!
徐达额上冷汗频频,何曼曼见他不说话,走近了,又在他受伤肋骨处使劲一捏:“我再说一遍,姓徐的,何以宁她到底在哪里!你不说,以后,你休想再让我妈给你的破公司投入一分钱!”
徐达疼的龇牙咧嘴:“我的大小姐,你是想逼死我吗?我再说一遍,我不认识何以宁,你也别再提何以宁了,除非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你想和我一样,躺在医院里。何小姐,我这可是为你好,你别不信邪,什么何以宁,哪有什么何以宁!”
“可你那天明明……”
“那是我胡说的!”
“你!”何曼曼火大的都想抽徐达的耳光,将牙咬的咯咯作响,“徐达,你别以为你不说,我就什么都查不到,你……你给我等着!”
她气冲冲的走了,徐达揉着肋骨处,疼的直哼哼,想到他的未来,还是忍着痛给李兰发了条消息:“李总,今天曼曼来找我,我觉得她有些冲动。我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,但还是得提醒您,看好曼曼,别让她乱来。”
她乱来没什么,万一又让顾漠深把账算在他头上,可怎么办?
可是何曼曼没想到,很快,她便又和何以宁遇上了。
周末,何曼曼叫来相熟的媒体,带上各种拍摄设备,来到当地的知名孤儿院,打算做一场爱心公益,以挽回之前上黑热搜,坏掉的口碑。
同一天,刚刚发了薪水的何以宁也像往常一样,买了食物和书籍,给孤儿院的小朋友送来。
小朋友很喜欢何以宁,围着她一直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,何以宁在前面当鸡妈妈,张开双臂保护着身后的十几个孩子,操场上,不时有欢笑声传来。
孤儿院的大门处,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,文川看着操场上那个熟悉的身影,信手一指:“叶总,快看,那不是把口红印弄到你身上的那位何小姐?”
那天的口红印暴击实在太给力了,文川跟着叶时寒这么久了,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把口红印蹭到了叶时寒身上呢。
所以,何以宁这个名字,他想不记住都难。
坐在后面的叶时寒顺着文川手指的方向看去,蓝天碧澄如洗,何以宁穿着简单的白衬衫,牛仔裤,梳个利落的马尾,清纯的像个初出校门的大学生。
她和孩子们做着游戏,一个学生摔倒了,她马上跑过去,将孩子抱起来,拍干净她身上的灰尘,轻声细语的哄得摔疼的孩子破涕为笑,接着,她又揉揉孩子的头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这一亲不要紧,十几个孩子都扑过来,抱着她,拥着她,争先恐后的向她要亲亲,何以宁同样笑容灿烂的一一亲了过去,每个被她亲到的孩子,快乐的像得到了最好的礼物……
叶时寒的目光久久的定格在何以宁耀眼的笑容上,这女人抠门儿是过头了点,但笑起来,还挺好看。
“叶总!叶总!”文川见他不说话,又唤了他两声,“我们现在是进去,还是不进去?”
叶时寒总算收回目光,再看向文川时,明显的不耐烦。
他随手扯了墨镜戴上,正要下车,就见一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,朝着何以宁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