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诗琪崩溃不已,她想爬起来,奈何跪了太久,才一动,她又狼狈的跌坐在地上。
眼泪已经干涸,可心却跟四分五裂了似的。
眼底是深入骨髓的恨。
叶晚却颤声安慰她:“诗琪姐,你受苦了。我哥他现在鬼迷心窍,已经失去了理智。早晚有一天,他认清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,他一定会后悔的!”
“何以宁这个贱人,我非得让她不得好死!”
余诗琪紧紧攥紧了拳头,一字一句,都泣着血。
……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