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佳摇了摇头，实在不想再说什么了。
这就是命，做儿女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力，但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，却在于自己能不能把握。
如果她是姜小娥，她就选择离家远远的，那怕累死在外面，饿死在外面，也绝不向高湘华伸手，是福是祸都自己扛。
可姜小娥却和她不一样，她一边恨高湘华，一边又离不开高湘华，这样的自相矛盾，没有理由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。
无话可说下，卓佳绕过姜小娥就走了。
这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