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，一小时以后，顾止言发作了。
虽然他几天没有吃饭，没有太大的力气，几乎看不到人样。
但是，他惊恐的眼神，弓起的指甲。还有满脸大汗。
他现在属于无意识状态。
虽然满屋子里有很多警察，但是他几乎是看不到的。
只见他狂乱的抓着头发，用指甲抓着自己的皮肤。
嗷嗷大叫。
乔青柠在门外蹲在地上，痛苦的听着顾止言大喊大叫。
乔青柠比顾止言更痛苦，因为他心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