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上静悄悄的,就我们两个人,而且我当时的表情特别怪异,也说不出是什么表情。
我停住了,红衣跟着停住了,然后我们两个人就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。
“你怎么啦?”红衣实在是不太了解我到底想干什么?都快回到房间了,还要站在途中。
我现在才明白,原来刚才我在打电话的时候,红衣一直在走神。我实在是不想吐槽,因为刚才我开个免提接电话的那个大哥还喊那么大声。
如果红衣什么也没有听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