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有点不舒服,晚上睡觉就做噩梦来着,还有……”我话说一半,又咽回了肚子里,当然是还有在铺子里发现了那么多的剪纸猩猩,这比做噩梦还要可怕,但是我并没有跟村长说,跟他说了也没用,他也解决不了。
他知道了以后,反而还会更加的惊慌。
恐惧不易蔓延。
“给你封信。”村长擦完湿乎乎的手以后,从柜子上拿来了一封信递给了我。
“信?”我说了一句就看了看。
一拆开,就从里边掉...